1940年6月27日,天氣悶熱的讓人透不過氣來。來往于香港和九龍輪渡上的旅客,觀賞著景色秀美的港口,海風吹來,使人心曠神怡。港口里停泊著英國的軍艦、貨輪和帆船。號稱“戰(zhàn)無不勝”的法國,經(jīng)過22 天的閃電戰(zhàn)后,剛向希特勒德國投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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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6月27日,天氣悶熱的讓人透不過氣來。來往于香港和九龍輪渡上的旅客,觀賞著景色秀美的港口,海風吹來,使人心曠神怡。港口里停泊著英國的軍艦、貨輪和帆船。號稱“戰(zhàn)無不勝”的法國,經(jīng)過22 天的閃電戰(zhàn)后,剛向希特勒德國投...[繼續(xù)閱讀]
“懂了嗎,孩子?”這句生硬的聲音,至今還在我耳邊回響。這是我在靠近波蘭邊境奧德河畔的法蘭克福城,三年學徒生涯的頭兩年里,我的師傅斯特勞斯先生的口頭禪?;仡櫘斈晡腋谝黄饡r,學到了對工作要“一絲不茍”“止于至善...[繼續(xù)閱讀]
1914年8月,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的頭一個月,德國所有18 歲到30 歲的男人都應征入伍。我的父親已33 歲,但他仍自愿從軍,他在軍隊受過基本訓練后,派在法國的凡爾登城和堪勃蘭附近的戰(zhàn)壕里過了三年。1916年圣誕節(jié)他回家休假,1917年10月我來...[繼續(xù)閱讀]
1935年,在我學徒期滿的前6 個月,我申請去密特威達工業(yè)大學學習;這所大學是當時德國最老的一所技術大學,當我接到被錄取的通知時,既驚喜,又興奮。密特威達大學的校舍及試驗室雖均為政府所有,但學費卻相當高。這里的老師經(jīng)驗都...[繼續(xù)閱讀]
在1938年圣誕節(jié)和1939年元旦期間,我拜訪了中國駐柏林大使館。在那里我生平第一次見到了中國人,他們向我解釋了密特威達告示牌上的那則告示的大意。幾十年來,中國同德國的任何政體都保持著良好的政治和商務關系,并一直在接受...[繼續(xù)閱讀]
太陽剛剛跳出地平線,我們在1000 英尺的空中慢慢掠過大地。一些農(nóng)夫戴著苦力帽子在稻田里耕作,泥深至膝;另一些農(nóng)夫扶著犁頭在耕地,前面由黑色的大水牛拖著,速度慢得幾乎讓人覺察不出來。男人們或者用腳踩、或者用手搖著水車...[繼續(xù)閱讀]
地點在昆明,時間是1941年12月8日(遠東時間),一個晴朗的冬天的早晨。我剛要離開屋子往車庫去的時候,我的鄰居克萊爾·李·陳納德正要坐進他的老福特汽車,他叫住我:“你聽到日本空襲珍珠港美國艦隊的消息了嗎?”我沒有聽到這個消...[繼續(xù)閱讀]
1942年10月的一天,看來不會有什么情況,在昆明我們中隊機庫里,我和一批剛來的美國兵站在一架P-40 飛機的機翼上,我正在講解對作戰(zhàn)飛機實際維修,以及與在美國課堂所學的差別,高個子布魯斯·凱·豪洛威中校(戰(zhàn)后成為美國空軍副總司...[繼續(xù)閱讀]
我在加爾各答的那段日子過得還不錯,病床上鋪著舒適的墊子,有熱水浴,軍人伙食也挺可口。加爾各答是一個國際性的都市,我常到那些時新的咖啡館坐坐,吃著冰激凌,瞧著那些白色的“神?!?滿不在乎地在鬧市街頭徜徉,阻塞了汽車和...[繼續(xù)閱讀]
一位軍士長站在昆明空運指揮部木制柜臺后面,簡直不相信他的眼睛,他從來沒見過由這位司令官親自簽署的出差命令,如此簡單而又神秘;一分鐘之內(nèi),我就被帶到一架往返于中國和阿薩姆之間的柯蒂斯C-46型運輸機上,當我爬上飛機的時...[繼續(xù)閱讀]